刚才近距离的接触更急促了,他反问阿尔法:“处理?这种事你能怎么处理?”
阿尔法沉默着,拽下了今天一整天没离身、一直好好护着的蓝色披风,脖颈处的腺体暴露出来,浅淡到几不可闻的信息素象征着其alpha的身份,但比之更显眼的是上面数道复杂的伤痕,稀薄的光粒子仍在缓慢地从伤口涌出。
贝利亚立刻从这画面意识到阿尔法今早身上光粒子味道的由来,他一瞬间想骂出声,这是什么垃圾办法?自残腺体吗?
就算真的对a有兴趣又怎么样?难道觉得他会因此产生防备疏离吗?小奥是不是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他,他们,可足足相处快一万年了啊。
贝利亚刚想开口教育一顿,然后扛着对方去立马治疗,但话还没出口就被阿尔法的指尖抵住了嘴。
贝利亚被抵着嘴,只好含糊地回答:“臭小鬼你可以用抑制剂”
阿尔法摇头,她的语气强作冷淡,但还是带上了隐隐的崩溃,“我不相信那个。”
她在表达的过程中融入了自己的真实情绪,没办法,假话是骗不过银奥的。
她始终记得后方那些得不到抑制剂的奥是如何的疯狂痛苦,也从没忘记过玛丽在房间里的声声痛哭。
阿尔法:“听我说,我知道你可能会为了情谊逐渐接受这件事,但我做不到。”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我一直为之自豪,并梦想找到属于我的o,所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分化。”
看出了贝利亚的担忧,阿尔法补充道:“腺体的伤口会压制易感期,这是启蒙书上就有的常识,并不是什么不靠谱的办法。”
贝利亚:“”
骗奥呢,他再不懂,也知道那伤口不是单纯的压制,
阿尔法沉重地叹气,语气压抑,“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在这之前——”
“贝利亚,我希望你能帮我隐瞒,好吗?”
银奥的满肚子话语被阿尔法的痛苦语气堵了回去,他神情复杂地看向小奥,在对方难得的认真请求下哑了声。
场面沉默了很久。
最后贝利亚无比烦躁地挠了挠头,像是发泄一样地一拳打在墙壁上,打出了巨大的裂痕,幸好这里是偏僻的小巷,没有奥发现。
他咬牙切齿地给出回复,
“臭小鬼,本大爷就答应你这一次。”
看着阿尔法再一次披上披风,走进漆黑到看不见的小巷深处,贝利亚忍不住又锤了墙壁一拳。
他在这两天接受了太多的信息量,让习惯于几千年都长久不变的长寿种一时喘不过气。
银奥最后还是动身,向休息室走去,他今天不想再看到什么被破坏了,在看到那种伤口后。
可他才刚刚从另一边走出小巷,就被一只属于红奥的手臂挡了下来。
手臂纤细,手腕上带着储存着部分治愈能量的蓝手链。
“玛丽。”贝利亚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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