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声,喊出红奥的名字。
这太可笑了,他跟在阿尔法后面听到了不该听的,而玛丽又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贝利亚:“怎么,你听了多少?”
带着不愿意把情绪暴露出来的骄傲,他半依靠到墙壁上,双手交叉,表情恢复成平常带了点嘲讽笑意的样子。
女奥的身躯隐没在墙壁的阴影里,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笑意,“听到了全部,贝利亚,包括之前你没听全的。”
玛丽是医疗队的队长,也是凯恩数万年来的辅助奥,当然不可能看不出所辅助的主力奥的异常,从今早开战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更别提之后阿尔法放慢速度不给凯恩治疗的行为明显是故意的。
这并不难察觉,小奥从不久前就开始有意平分对他们三人的关注,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只盯着贝利亚转。
玛丽不知道阿尔法的转变是为何,但却乐在其中,她从近万年前的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关注着那个孩子,支持着那个孩子,但却好像始终隔了层厚厚的屏障,只能得到客套的对待。
而那屏障只对贝利亚开放。
玛丽不会忘记阿尔法那天的安抚,也始终记得小奥从那以后时不时来窜门递给她抑制剂的行为。
没分化的奥根本领不到抑制剂,大概只有深受后勤宠爱的阿尔法能例外吧,但这只会让她背负更多队友的非议。
虽然大多数同伴都愿意对阿尔法的特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总有奥看不惯的。
玛丽想起自己给阿尔法投喂小饼干时对方的难得的笑颜,想起阿尔法从那以后有意无意地回礼。
有时候是战场上的小花,有时候是某些稀有的宝石,有时候是阿尔法带着不好意思口吻的字条。
不得不说,阿尔法的字太潦草了,是足以会奥特学院重修的程度。
玛丽的手向前伸,好像摸到了一层屏障似的。
而现在,她已经穿过了那层屏障,看到了那孩子的柔软内在了,没有回到以前的打算。
玛丽发现事实的时间远比银奥早得多。
她知道凯恩出了问题,还极有可能和阿尔法有关,所以在回来后完全没有休息就顶替上别的医疗奥给凯恩做了治疗。
凯恩在伤势中昏昏沉沉,当然没注意玛丽掀开破损披风后的震惊表情。
这也让她有时间去及时地防止了其他奥看到这个暧昧伤痕,还有余裕放件新披风在凯恩的床头柜上,示意她既没有看过,也没有动过伤口。
看到凯恩醒来后庆幸地摸了摸角,完全相信了的样子,玛丽才从紧张到计时器都快停了的心情下走出来,松了口气。
医疗好后,她在办公室快速地处理完了新的事务,看着窗外沉思。
等到医疗处慢慢没了奥,她才出来,站到凯恩的病房门外,不太希望听到声响,因为那就坐实了是阿尔法咬的伤口。
但同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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