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爱好,就连虞楚从小培养的书画以及棋大多都是虞老爷子启蒙的。
而今大多数年轻人都追求西方的潮流,对于这种华夏特有的传统艺术倒是疏于学习了。
虞家的那些小辈里面,除了虞楚有所涉猎,便也就是面前这个便宜孙女婿懂了。
虞楚在一旁泡着茶,动作熟稔,行云流水。
玻璃房外仍旧飘着雪,没有丝毫见晴的趋势,庭院内铺了一层厚实的银白。
虞家好些小辈在庭院里面打着雪仗,隔着一层玻璃,都能够听到外头的闹腾。
“虞洋,你给我等着!”
虞岫那极有穿透力且气急败坏的声音落入耳中。
虞楚抬眸瞧去,见虞岫正坐在雪地上,抓了一把雪朝双胞胎弟弟虞洋的脸上砸去。
而其余几个年岁较小的小辈则是闹在了一堆。
另外一些不太想动弹的则是贴着对联,剪着窗花。
这偌大的虞家庄园,总算是不再冷清,有了过年的年味。
虞楚将茶水斟好,放在两人的身边。
瞧着正在对弈的两个人,不禁嘀咕着,“爷爷最近对他可比对我关注多了。”
她苦恼地将脑袋靠在裴宴城的肩膀上,兀自叹气,“看来爱是会消失得对吗?”
老爷子不想理会她,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裴宴城侧头,宽厚的手掌揉了揉她的发顶,虞楚下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心。
“没有,爷爷是因为你所以才会对我有所关注。”
若不是因为他是虞楚丈夫的缘故,怕是不见得老爷子会对他这般和颜悦色。
虞楚轻轻颔首,“那还差不多。”
虞老爷子就在对面,他素来注重小辈的言行举止,虞楚自然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和裴宴城腻歪的。
她也算是老实,坐在裴宴城的身边,摆弄着今晨新鲜的插花。,目光时不时落在棋局之上。
对于围棋,她也只是有所涉猎,谈不上精通,但是裴宴城俨然比她厉害。
也难怪,自从嫁给了裴宴城之后,老爷子都看不上她的棋艺了。
现在看来,情有可原。
没多久,门口那边传来了一阵骚动,饶是虞楚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裴宴城的盛世美颜看着,也不禁朝那边看去。
原来了谢屿和傅筝过来了。
说起来,自从老爷子寿辰之后,傅筝同谢屿一直都没有回这边来。
特别是傅筝,见了虞老爷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恨不得躲得远远地。
但今天是除夕,再如何,傅筝也硬着头皮回来了。
因为近来谢家那些人,已经不像是一开始那样待她了,而今的态度,实在是算不得好。
这人刚一踏进虞家庄园,迎接的便是庄园里面的菲佣,撑着大伞,遮挡着这寒冽的风雪。
谢屿从菲佣的手中接过来了伞,傅筝挽着他的胳膊,两人交头接耳,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团雪球裹挟着极大的力度,穿透风雪,砸落在了傅筝的大衣的衣摆上面。
雪花簌簌抖落下来,衣摆处沾上了些许细碎的银白雪渍。
傅筝略略有些恼怒,抬眸却略过了不远处做错了事情的小堂弟,穿过玻璃,对上了虞楚的视线。
虞楚秀眉轻挑,朝她招了招手。
傅筝容色不悦,隔着这么一段距离,虞楚表示她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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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久等了
之前忙着答辩,各种考试耽搁了几个月,现在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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