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私底下不是没有来往……
李煦伸手拉出抽屉,取出一张叠着的纸递过去,“阿哥爷好自为之。”
弘晸没有当即就打开,拿着纸条回了院子当着弘暄和弘暾才打开。
就见上面只有一行字:江南粮道李玉堂。
江南粮道?
这可是肥差。
弘暄面上一喜,“没想到李煦这么有诚意。”
江南粮道可是二品,起来真是条肥鱼了。
弘暾则露出一丝疑惑,“这个江南粮道……该是前江南粮道吧。江南官员的名单上并没有此人。”
这么一,弘晸一愣,紧跟这就冷笑,“这个老狐狸。”
着就招手叫人:“去打听这个前江南粮道。”
结果半人就人就回来,“这个李玉堂家里的老娘去年去世,已经报了丁忧了。”
也就是人已经回了老家。
弘暄忍不住爆粗口,就知道这伙子老狐狸没那么好糊弄的。
这可咋整?
叫人家,人家也了,查不查是你们的事,怎么查也是你们的事,查不出来只能是你们没本事。
妈|的!
弘晸冷笑一声,“敢玩这一手,爷叫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着招手就两人凑过来,三人又是一阵嘀咕。
结果李煦就发现,这三位阿哥什么动作都没有,一整一整的都在先帝的行宫里呢。拜谒完了就跪在先帝题的匾额下面,每人面前都掰着笔墨纸砚,干嘛呢?抄孝经呢。
你这,他们是陪着呢还是不陪着呢?
敢不陪着试试?
于是他是半点空都抽不出来。就被这三个阿哥给困在府里了。
晚上终于能歇下了,叫人进来给按摩脚拔拔腿上的寒气,这一跪下来真有些吃不消呢。管家伺候在一边汇报,“人咱们都看着呢,所有的随从都在府里没出去过。”
这就好!
却不知道没两功夫,弘昼就收到了飞鸽传书。看了信上的内容,他不敢大意,一方面给弘旺飞鸽,一方面又亲自派人送去。这才慢悠悠的拿着信去找弘历。
弘历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胡闹!”他都恨不能拍死这三个倒霉催的,“先帝老臣!那是先帝老臣!”
弘昼心道:先帝老臣怎么了?先帝老臣就不能动了?什么道理?
他有时候觉得弘历非常轴,这么一个聪明人怎么就不懂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的道理呢?外面讨饭的都知道一朝子一朝臣的道理他怎么不明白?他有时候猜测,大概在幼年被先帝抚养的精力,在弘历的一生中占的分量太重了。
在府里的时候,上面有弘时,下面有自己,他并不必谁多什么。他额娘不受宠,弘时的额娘跟皇阿玛的情分自然是更深一些。再后来又有了年氏,年氏虽然生一个死一个,但她的肚子一鼓,就叫人莫名的紧张起来。
是什么改变了弘历的这种处境,是先帝。是先帝的看重,叫他瞬间脱颖而出。他的自信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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