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面,一块上路。有公孙邵做保镳,哪个小贼敢打杨瑛的主意,那不是找死么?一路太平无话,这天两人到了新丰,杨瑛问明了路径,径投贾府。
这日将尽午时,贾府,贾仁禄刚刚醒来,伸了个懒腰,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貂婵嗔道:“赶紧起来,别再迟了,再迟这一天就过去了。”
贾仁禄嘿嘿笑道:“反正也没什么事,那么早起来做什么?”
穿好衣衫,洗漱完毕,用罢早饭,贾仁禄忽道:“笔墨侍候,老子要作画!”
貂婵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道:“没发烧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贾仁禄叫道:“嘟,老子兴血来潮要作个画,又怎么了?”
貂婵笑道:“你平常最讨厌舞文弄墨,今天突然要画画,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贾仁禄嘿嘿一笑,道:“老子想画就画,你管得着么!”
说话间,笔墨纸砚齐备,贾仁禄拉开吴道子作画时的架式,抓过毛笔,安腕运指,泼墨挥毫。他不愧带过几年兵,打过几年仗,胸中是有些丘壑,廖廖数笔,便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
他今天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越画越来劲,东一笔西一笔,不片时,就把一张大白纸,涂得乱七八糟,东一点墨,西一团黑,像山不是像,像水不是水,像鹿不是鹿,像人不是人。貂婵及闻讯而来的几位夫人看得是云山雾罩,不知他在画些什么。
贾仁禄好容易将画画完,歪着头欣赏半天,很满意,得意洋洋的道:“怎么样,看不懂吧?”
貂婵道:“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贾仁禄道:“在咱那时代有一个著名画家叫毕加索,他的画歪七扭八,稀奇古怪,苹果本来是圆的,可愣给他画成了方形的,更有甚者,有的画其实就是几团颜色涂在画布上。可怪就怪在,这样看上去乱七八糟的画只要一问世,就被抢购一空,而且件件还都能卖出大价钱。”
甄宓也喜欢画画,可她学得是写实主义,自然就无法领会抽象艺术的神髓,道:“这怎么可能,你是在说笑话吧?”
贾仁禄道:“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不说自己没文化,就说人家在说笑话。告诉你们吧,那种画叫抽象画,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其中的奥妙……说出来你们也不会懂,老子就不难费口水了。毕加索的抽象派,还是从老子这派中吸取了精髓才能如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可见老子这派比抽象派要厉害得多,这可是老子近年来最出色的作品,你们赶紧将它表起来,时时观摩,背不住你们哪天就能悟道其中真缔,成为天下无敌的大画家。”
众女都不以为然,貂婵道:“听你说得这么热闹,你这派到底叫什么名字啊?”
贾仁禄道:“连什么名字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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