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没什么。
“有这种事？”徐山推了一下眼镜，“什么配方这么神？”
“秘密，暂不透露。”叶恒应道，然后岔开了话题，“说起来，花老师回来了没？我的课题有了新进展，想要申请更多资源。”
“呃，他刚回来。”徐山顿了一下说，“不过，他现在心情好像不太妙，我劝你最好别现在去找他。”
“怎么了？”
“据我了解，今年的全国御兽科学会议就要召开了，今年轮到咱们冬川大学承办。”徐山说，“但是咱们大学这两年……咳，老实说，没做出什么拿得出手的成果。这事儿还挺严重的，说不准明年的经费要削减了。”
他凑到叶恒身边，小声说：“我听说校长还因为这事儿批了花老师一顿。”
“哦……”叶恒望天，感觉这事儿跟自己好像没什么关系。
不过，没有拿不出手的成果？
自己这无属性结晶的发现，应该挺拿的出手的吧……
谢过徐山之后，他想了想，还是走进了花教授的办公室。
听说了他的来意后，花教授接过叶恒论文的打印稿放到一旁，满脸疲惫道：“知道了，我有空会看一看的。”
看样子，他真的挺心累啊……叶恒在心中默默吐槽，决定还是直接口述：
“花老师，我发现了无属性的能量结晶。”
“哦……”花教授拖着长音应了一声，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你说啥？！”
“我发现了无属性结晶。”叶恒又重复了一次，“都写在论文里了。”
花教授立刻抄起手边的论文，扫了一眼标题：《关于无属性超凡能量结晶体的研究》。
他快速翻阅起来。
叶恒看到，教授的视线仿佛被牢牢钉在那张打印纸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在微微颤抖。
片刻之后，他放下论文，双眼直视着叶恒，说：“如果这篇论文是假的，或者你的研究有误，它将成为本年度学术界最大笑话。但如果它是真的……那么其中的意义，你明白吗？”
叶恒点头。
“无属性结晶，有样本吗？”花教授又问。
叶恒把手伸进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块递给教授。
“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好好带……”花教授给他整无语了。
“还好吧。”叶恒说，“我的苍云羊随时可以造的。”
花教授唤出一只无属性的宠兽，让其感应，确定这是一种特殊的、从未见过的、但又无比契合无属性超凡生物的能量结晶，而不是普通的石头。
然后，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引得研究所里的助教们纷纷侧目。
“呃……花老师？”叶恒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儒雅的花教授这么疯。
“哈哈哈，我没事。”花教授平复心情后说道，“叶恒，你干得好啊！没有想到，我冬川大学，竟然有一介新生，独立完成了这么伟大的研究！牛逼！”
“你等会，我马上叫上其他人，开个组会。”
片刻后，花教授和叶恒，以及研究所的一众助教、研究生集中在会议室内。
“各位，”花教授将论文复印件分发给众人，“这是叶恒的论文，你们看看。”
然后，一众助教和刚刚的花教授差不多，先后露出了困惑、不解、震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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