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少有人至,但因着管家走了多次都没出问题,是以也就由着他走。没料想这回遭了灾,回来的时候无辜牵扯进了混混的打斗中,受了伤。
等府里的人发觉异常,出门去找的时候,小巷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管家一个人受了重伤,孤零零地躺着。
江怀允面色冷沉,沉声问:“那些打斗的人呢?”
小厮面露惭色,迟疑着道:“小的去打听过,那些人都是无业游民,居无定所的,那日误伤了人,怕被问罪,早就逃得不知踪影了。”
王爷有多倚重管家,府里的人都心照不宣。小厮说完这话,唯恐因为办事不力被斥责,战战兢兢地立在原地。
江怀允扫了眼不远处双目紧闭、平躺着任由大夫诊治的管家,冷着脸,却也没多说什么。
他抿了下唇,声调平平地问:“大夫怎么说。”
约莫是怕惊动了大夫,江怀允声音极低。
小厮也有样学样,压低声音,小声回道:“那些混混没动刀枪,没失血,当晚就控制住伤势了。可大夫说管家上了年纪,不比年轻人,这些拳脚落在身上,牵扯出旧患,要多费些功夫观察。若是三日之内,管家能醒来,后续只需静心将养即可。若是醒不来……”
说到这里,小厮不敢再说下去。
可说到这个份儿上,后面的话也就是不自明的了。
江怀允闭了下眼,双手紧握成拳,白净的手背上绷起数道泛青的筋脉。
在一旁的小厮看来,摄政王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遏制住满腹的怒意。
康安很快便回了摄政王府。
明面上,他还应该和自己王爷在皇陵守陵,实在不该大张旗鼓地在盛京城中逛荡,但王爷的吩咐又不能当作耳旁风。
所幸按照安排,今日刘太医不需要在太医院当值。他便安排了个信得过的人,去刘太医府上请人,自己则马不停蹄地回来复命。
被小厮引着进来的时候,康安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王爷。
无他尔,自家王爷闲闲散散、抱臂靠在门棱上等待的模样,委实太独树一帜。
康安窒了下,走过去行礼:“王爷怎么在这儿站着?”
虽然是问句,但康安心里已经诡异地浮现出答案:恐怕又和摄政王脱不开干系。
果不其然,听到谢祁道:“大夫在里头治病,不好多做打扰,进去一个摄政王足矣。”
康安:“……”
康安想说,王爷大可以去正厅坐着歇一歇。
但想了下,终是没有出口。
兴许是怕打扰到里头的人下,谢祁带着康安走出了廊檐罩住的空间,才问:“刘太医呢?”
“小的怕泄露踪迹,叫旁人去请刘太医了。约莫一会儿就到。”
谢祁点了下头,也没在回去,就沉默着等在原地。
正好是一开门就能看见的位置。
自家王爷瞅着脸色不大好,康安也就没敢多。他立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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