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感性的,在听说一个男人花尽二十年来守护妻子,治妻子的病,且从这人字字句句中,可发看得出,他似乎很爱他的妻子。一个有钱大佬,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她该为之改观才对。
可偏偏,她就是无感。
惧怕,是她对这个男人唯一的感觉。
适时,明澹去上厕所,靳恒远看了一眼,也跟了过去。
“世侄,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洗手台前,明澹不紧不慢的洗着手,洗的很仔细。
等到靳恒远过来了,他淡淡问了一句。
“世伯,您问。”
靳恒远的态度,是恭敬的。
“听说你和若溪相过亲?”
开出口来居然这么一问,这倒让他一怔。
靳恒远转着眼珠子,瞄了一眼,
tang不确定他想说什么。
想了想,他这才语气婉转的的接了一句:
“我和明小姐一起用过餐。事后,我才知道我表姐有给你牵红线的意思。之后,我就向表姐表明了,我太忙,无意其他事。所以……”
明澹笑了笑,意谓不明:“律师的嘴,就是厉害。”
靳恒过跟着笑笑:“没办法,律师靠嘴吃饭。”
明澹不再细辩,只问,问得开门见山:
“若溪是我独生女儿,她和你一样,得万千宠爱的一身而出的世。你是个出色的男人,这我不否认,我女儿,同样是一个出色的女人。你们又有共同的职业,我就不明白了,你眼光怎么就那么另类,一个有身份、有才气的名门娇女你不要,却娶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孤女……”
他在吐出最后两字时,凉凉笑了一个,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继而又道:
“若溪比不过一个苏锦,说到这事,我还真有点不服气。我看中的女婿,居然就这么白白被糟踏了……”
靳恒远和这人不熟,在之前,几乎从为没有过什么交集,可此时此刻,这人说话的时候,将他视为了他的所有物,并流露了太多对苏锦嫁他为妻的不满。
以他的口吻,可以这么理解,只有她女儿明若溪才配嫁给他。
之前他听说过的,这个男人,做事霸道,为人作风,说好听点是心高气傲,说难听点,就是不可一试,自以为是,还真是。
他没有大怒,而是目光一转,道了这么一句:“明世伯,缘份这种东西,有时真不是我们人力所能控制的。”
“是吗?”
明澹轻轻一笑,满口尽是不以为然,说的话是意味深长的:
“你不会觉得你娶了她,就能一辈子了吧!年轻人,一辈子很长的,会有很多变数。未盖棺,千万别下定论。说不过,过一阵,你会改口叫我爸也说不定……”
他吹干了手,利眸一瞥,往外去。
靳恒远沉沉然不语,心里想到的是:这人一向不择手段,为达目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愿,别闹出一些别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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