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私人号码，还是一个陌生来电，私人号码除了一些亲戚朋友，就只与三度风月有所关联了。
微微挑眉，想了想，便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是三度风月先生吗？或者说，云熠先生吗？”
云熠很是淡定，“你是？”
“我这边是文白赛事官方调查组的，就关于有人举报您刷票的事儿，做一个调研，问几个问题。”
“请问。”
“好，那接下来我的问题将会录音，请好好回答。”
云熠无奈，这还整得挺正式，“嗯。”
“请问三度风月先生，您给自己的作品刷过下载次数吗？”
“没有。”
“您能保证没有吗？”
“可以保证。”
“但是我们通过调动后台数据，发现《隐形的翅膀》有数十万次下载次数是刷的。”
听见这个，云熠倒是愣了愣，真有人给自己送钱啊，“帮我谢谢他，给我送钱。”
电话那头：……夺笋呐，笋都被您夺完了呀！
“不，这些下载次数到时候会清零，相关资金也会转入赛事基金。”
云熠：？？？
“不是，人家给我刷的下载次数，花了钱的！”
“三度风月先生，您现在是被举报刷票了。”
“我知道，那人家不是真刷了吗？钱也是实打实的付了呀！”
“好的，我们调查组会尽快查清真相。”电话对面的人表示不愿意与云熠纠缠这个问题。
“谢谢。”
“另外，关于三度风月这个账号真相……”
“我想，还是请替我保密。”云熠便道。
“明白了，这个问题的录音也不会出现在公众面前。”
“多谢，对了，那些钱……”
嘟嘟嘟……电话那头一阵忙音。
云熠看着手机失笑，他说呢，敌人是要怎么玩儿？这招的确够损的啊！
如果三度风月不是他，而是两个人，那就是官方也大概就会认定这是两个人刷票了，一争高下嘛，斗气也是能理解的。
可实际上，无论三度风月也好还是云熠也罢，都是他。
官方查的时候就会多想一层：这个人是脑子有病要给自己两个号都刷啊？
……
次日，文白赛事调查组放了一个录音，当然，经过了一定的变声处理，算是给云熠保密。
“对于目前的调查进度，中央传媒坚持云熠先生未曾刷票；三度风月先生也坚持没有给自己刷票；
但实际上是，无论是《平凡之路》还是《隐形的翅膀》，的确是有大量集中的虚拟号码注册的账号下载次数。
录音是与三度风月先生沟通内容。
调查组将就此事进一步调查。”
于是，这个通告下边儿，很快留满了评论。
“人家送的钱……还真是。”
“即便刷票，也是真金白银付出来的……”
“哈哈哈，要笑死我了！到底谁干的呀，这么笋！”
“对啊，太笋了，让三度风月先生都空欢喜一场！”
“不是，这钱人家既然送的，我觉得要么就算进去吧！”
“得了，算是看出来了呗。
刷票是真有人刷了，但都不是自己刷的。
那还能是啥？恶意竞争呗！”
“啧，哎……有的人啊，就是不认输哦，这种损人不利己的招数都能想出来？用脚指头想想就知道这人是谁了好吧？”
“别别别，咱们还是讲证据的！
看证据！”
“对对对，讲证据!
要以德服人！
以德服人！”
“都说了这两个人有刷票，你们为什么不信呢？”
“就是啊，这两个人不是刷票了吗？为什么不取消资格？”
……
这则通告一出，大部分人在听了那录音后就都笑了，这年头，真有送财童子啊？这不但是送财，还得送名啊！
当然，不包括蔡彦明。
蔡彦明只是觉得，调查组为什么在知道这两首歌有刷票行为后不做裁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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