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恬疯了，毕竟蒙恬主动放弃了自己仅剩的最后的优势。
当然，杨行密也只是想一想罢了，并不会真的觉得蒙恬疯了，毕竟三天前他还见过蒙恬呢，可不像是半点精神失常的样子。
况且，蒙恬就算真的疯了，秦军也不可能听一个疯子的命令。
所以，秦军会不列阵直接开战，这一定是蒙恬所制定的战术。
至于究竟是因为什么？
杨行密暂时还不得其解，沙场对决分秒必争，也容不得他仔细深思，但还是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应对布置。
另一边，隋吐羌联军前军，身为隋军副都督的杨雄，也对蒙恬此举极为不解，不明白蒙恬为何会放弃最后的优势。
“蒙恬此举必有深意。”杨雄沉声道。
萧摩柯见杨雄这个老对手，在中了蒙恬虚张声势之计后，竟然还如此的推崇秦军，觉得杨雄已经被蒙恬给打怕了，忍不住挖苦道：“杨雄，是不是无论蒙恬做什么，在你眼中都是满满算计啊？”
“你……”
杨雄气的怒视萧摩柯，可一边的耶律德光却道：“蒙恬此举确有深意。”
杨雄一听，连忙问道：“侄女婿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耶律德光娶了杨广的妹妹，杨雄是杨家宗室，又和杨广的妹妹非常亲近，所以称呼耶律德光为侄女婿倒也没什么。
至于耶律德光，他虽恨杨广，但对于温婉的妻子，属实是恨不起来，跟妻子的长辈的关系还还行，所以也就任由杨雄这么叫了。
耶律德光点了点头，道：“秦军放弃阵型，和我联军直接开战的话，仓促之下，我联军也只能也放弃阵型，被迫迎战，
秦军只有四万，而我联军却有十八万，阵型对我联军的帮助更大，所以双方都不列阵的话，相对来说还是秦军赚了。”
杨雄和萧摩柯听到此言，都不禁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来如此，秦军这是没法给自己做加法，于是就给联军来了个减法呀，真是太阴险了。
耶律德光却继续道：“蒙恬会选择在这野牛山决战，恐怕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怎么说？”杨雄皱眉问道。
“卧牛山地形狭长，并不适合大规模兵团作战，而我联军人数众多，显然会受到地形的限制，蒙恬恐怕就是认准了这点才会选择野牛山。”
听到耶律德光这么说，萧摩柯忽然有些理解杨雄，为何会如此的杯弓蛇影了，并不是他被秦军给打怕了，而是秦人的心眼是真的多呀。
“不行，必须把这些告诉大都督。”
说着，杨雄就急着准备走上报，却被耶律德光给拦住了。
“伱以为杨行密会不知道吗？”
“大都督既然知道？那为何还……”
“不在野牛山，蒙恬又岂敢决战？而对于我联军来说，拖得越久变数就越大，所以必须要在李靖抵达前解决蒙恬。”
“原来如此。”杨雄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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