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了?”葛长林急得脸红脖子粗,眼看着就要翻脸了。
贺祥忙把话拉回来道:“都是好兄弟,不带急眼的啊!我们不也是掏心窝子为你着想吗?没有就没有呗,赶紧把猪杀了,这天儿搁不了两天就坏了。”
三个兄弟忙活起了杀猪的事儿,贺祥烧水,李贵磨刀,葛长林进屋拿装血的盆子等物。
三个汉子正忙活着,香菱来了。
葛长林忙迎出来道:“香菱,你咋来了?”
香菱看着已经开了膛的猪,把一个小布包和一个粗瓷碗递给了葛长林道:“我回家调了些调料,布包里的用来熬猪下水,熬干了汤为止;碗里的是用来灌血肠的调料,一份血兑三份水,加入调料,猪小肠洗净后用线系住一头,然后往里灌,收了口放在锅上蒸熟就能吃了。”
“啊?”葛长林懵逼的瞪着眼睛,寻常时候,这些猪下水和猪血,他们就用清水加盐煮,哪这么多说道啊,一时还真没记住。
李贵笑眯眯道:“一个人记不住,我们三个总会记住。傻丫头,人不大,福气倒不小。”
一听这话,香菱明白,葛长林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香油,被李贵和贺祥把实话套去了。
好在,这两家人与葛长林交好,心眼儿也不坏,便解释道:“我家的情况两位叔叔也都听说了,我奶她……请两位叔叔帮着隐瞒几日,等我家把猪卖钱、置办完东西再说。”
永远瞒着不可能,但可以瞒到钱花没了,老宅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就行。
李贵和贺祥点头同意了。
香菱又对葛长林交待道:“长林叔,去里正家商量卖肉时,要说好留几根大骨头,我想熬汤给大哥喝。”
葛长林像被大人训话似的点头如捣蒜,看得李贵和贺祥都目瞪口呆。
香菱交待完事情,见有村人往院里张望,忙告辞道:“我该走了,劳烦三位叔叔了,走的时候,每人拿回去一条子肉,外加一份血肠和卤味,拿回去尝个新鲜。”
等香菱走后,李贵狐疑的问葛长林道:“长林,香菱到底是傻,还是不傻?”
葛长林也是一脑门的官司。
三人家的孩子前几天刚跟香菱打过架,小山被香菱骑在身底下一顿胖揍,这也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啊!
但看上午在周郎中家的样子和现在这个样子,安排事情井井有条的,这也不是傻子能干出来的事啊!
贺祥自以为是的拍了下脑门道:“我知道了!香菱这个症状,和我老丈母娘村里的那个老宋头儿一样一样的!老宋头,就是儿子淹死那个,不提‘儿子’两字好人一样,别人一提‘儿子’两字,他就打人骂人,郎中说他不能受刺激,应该是间歇性傻......”
“......”葛长林一脸沉思,寻思着香菱不能受刺激的话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鸡蛋”的“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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