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都可以放心和我讲。”
关山平很热情地介绍，
“这里专治时长短，类签物，还能提供高质量海狗丸。”
“谢谢，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苏武谢绝了关山平的好意。
关山平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微笑，
“没关系，我这里有瓶海狗丸，你先拿去用用，效果好常来。”
说着，他递给苏武一个没有标签的药瓶。
苏武打开药瓶，放在鼻前，用手扇风，嗅了一下。
教科书般的动作。
“氰化物，致死量，从杏仁里提取的吧？”
苏武把药瓶放在桌上。
关山平的脸色陡然冷峻起来，他不再是那个温和的医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杀意。
“竟然被你看穿了，没错，其实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说吧，这次的目标是谁，我能用牙签戳死他！”
苏武再一次陷入沉默。
和精神病人的沟通，比他预料中的要困难一些。
不能跟着精神病人的节奏走。
他们会把你的智商也变成精神病人，然后通过丰富的战斗经验，击败你。
必须进入自己的节奏。
苏武将文件袋放在桌上，一张张纸摊开。
他的声音在病房里响起，
“关山平，33岁，16岁考取高考状元，以历史最高分被top2的信息专业录取。”
“18岁完成本科学业，同年发表顶刊论文，不到20岁完成博士毕业，被母校聘请为博士生导师，兼副教授。”
“在一次人脑实验中，因操作失误，大脑受到重创，被送往青山精神病院。”
“你的妻子在附近租房，靠着给人洗衣做饭，勉强为生。”
“你的女儿今年才6岁，很懂事，下雨天她就卖雨伞，大晴天就卖雪糕。”
“.....”
无论苏武说什么，关山平的表情依旧冷峻，没有半点波动。
只有当苏武说道妻女时，
关山平的眼神深处，似乎有万年冰层缓缓融化。
他以为自己掩盖的很好，却被苏武轻松把握住。
因为，
那种情绪，名为恐惧！
苏武很好奇，关山平到底在恐惧什么？
“你放任妻女在外面艰苦度日，自己却在这里安心当一个精神病人？”
苏武在来之前，让秘书调查过关山平。
单从资料上来看，他有些失望。
传说中的疯子，
不过如此。
面对苏武的质问，关山平一言不发。
苏武有很多手段可以对付关山平。
他可以用恐惧凝视，放大关山平的恐惧，甚至可以尝试恐惧驾驭关山平！
可以抽取对方的记忆，也可以用武力胁迫对方喝下疯子序列魔药，为苏武所用！
但是，
苏武没有选择这么做。
他需要的是下属，不是傀儡。
一个能够越阶而战的疯子，胜过千万个唯命是从的木偶！
指尖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
苏武决定换一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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