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所学校,就是出于这个目的,也因此,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那为什么,要一直到今天才说起这件事?”艾伦问道。
他感觉到了一丝困意,努力地甩动着脑袋想要保持住清醒。
在旁观的秦路意识到,应该是刚才被注射的针剂开始发挥了效果。
不过这针针对的是艾伦,秦路的脑子很清醒,不能混为一谈。
“在这件事发生以后,诅咒就开始了。”坐在轮椅上的费奇目光变得浑浊,开始试图描述那种浑浑噩噩的声音:“它会在午夜中响起,将你一遍一遍地拖入到永无止境的噩梦中去。
就算去看医生,也会被告知是受到了精神的创伤在作怪,给你开些帮助睡眠的药剂,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治标不治本。”
费奇说到这里,放慢了语速,问道:“你知道里根是怎么死的么,艾伦?”
“我只是突然收到了他父亲发来的死讯,还没赶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他们就把他下葬了,之后我特地乘车过去祭奠了他,他被葬在霍伦尔多郊外的公墓。”
“你瞧。”费奇指尖敲着轮椅的扶手说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么,告诉我!”或许是为了抵御脑门的晕眩,艾伦大声地吼道,但很快地被他身边的人摁住了。
费奇伸手示意不用慌张,继续说道:“他疯了,并且没有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而是被他父亲关在了郊外的一栋别墅里,最后在二层的阁楼里上吊自杀了。”
!
不同于艾伦的惊慌失措,秦路的诧异来源于不同的地方。
他从费奇的话中提取到了几个关键词。
郊外的别墅,二层的阁楼,上吊自杀的尸体。
然后再想到这个剧本当中最终的目标所在——
门。
这让秦路忍不住地想起,他第一次遭遇秽蚀清醒时所做的那个梦。
同样是不知身处何处地出现在在一个上世纪老式的房间里,踏上阁楼,看到了一具悬挂在梁上的尸体,然后隐约之中,他看到了一扇散发出红光的门扉,从门扉中传出了呼唤他名字的声音,吸引他不断地前进。
照理说,秦路应该认为这两者之间只是一场巧合。
但是最为关键的是,他刚才见到了乌鸦,那个被他认为是门扉守护者,准确无误地喊了他的名字。
不是剧本中扮演的角色。
而且秦路的本名。
越来越多的矛盾,让秦路感觉到越发的困惑。
不过眼下的剧情,已经不受秦路控制了,它似乎略过了原本应该出现的蚀灾,出现的失心者,和激烈的战斗,直接演绎着剧本的尾声。
“如果你仔细观察过的话,有一个例子非常地鲜明,那就是在你身边的路易。还记得他是怎么死的吗,艾伦?”
艾伦已经变得越来越困倦了,他的眼皮已经降到了一半快要合拢的位置,但模模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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