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摆弄着衣角，喃喃道：“因为这里便宜。”
“但也不能苦了芸芸啊！”
秦芳眼角含泪，沙哑道：“我也不想啊，可是以前那个男人天天来索要，我为了节省开支，只能租小的。不然我根本没有钱租杂货间来放摆摊的东西。”
张恒明白秦芳的苦，不再言语，把李芸芸放在狭小的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重新站直，张恒看向秦芳，心中有了决定。
“秦姐，和我走吧。”
秦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下意识以为张恒是向她表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支支吾吾道：“张恒，我......我们不合适的！”
张恒当即知道对方理解错误了，不过也怪他没有解释清楚。
张恒抓住秦芳的手，柔声道：“我是说，搬走，和我一起住吧。今天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他们为了对付我，已经不择手段了。所以，和我走吧。”
秦芳这才意识到自己想歪了，脸刷的一下红的和熟透的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那......那.....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秦芳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张恒。
张恒微微一笑。
“问吧。”
秦芳不知从哪里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张恒，问道：“陈军去哪里了。”
张恒想都未想，直接道：“我废了他的五肢，他已经废了。至于有没有死，这我就不清楚了。”
秦芳见张恒没有骗她，心中稍微安定了不少，但她疑惑不解的是人不是只有四肢吗？
“人哪里来的五肢？”
张恒面色尴尬，小声道：“第五肢就是男人的命根子。”
秦芳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头低的更低了，低到都快碰到胸口了。
看着娇艳欲滴，成熟美丽的秦芳，张恒心中不由一叹。
这样的美人儿，本应该在爱人的怀里撒娇，然而现实却是残酷，让她在苦难的边缘挣扎。
“秦姐，想好了吗？愿意跟我走吗？”
秦芳低着头，不敢看张恒，只用蚊鸣般的声音道：“恩，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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