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她身侧,捉住她的手,盯着她被烫伤的中指:“说了多少次,不要碰这个。你再这样,下次别吃烤肉了。”
焦软习惯性委屈扁嘴嘟囔:“以前都是你弄,我又不会……”她一愣,突然变脸:“程让你凶我干嘛!我烫伤自己又不是烫了你,我都没冲自己发脾气,你凭什么发脾气。”
程让似乎也是一愣,缓和了语气:“从小到大你做过一次饭么?要独立可以,量力而行,懂么?”
焦软有点不耐烦:“不就是烫伤手指,多大点事儿。”跟她那天受到的伤害比起来,这又算什么:“你少说教我。”
程让面色阴沉,淡声说:“如果你觉得逞强就是胜利,那你赢了。”
焦软甩开他,信誓旦旦的说:“我铁了心要让自己独立。人总是要尝试过才知道结果,没有你我又不是活不下去。你不喜欢我,
又要把我宠成废人,安的什么心。”
她放下筷子:“不吃了,以后你不要带我来吃这个。我把你当家人,希望你也是。”就不要再来祸害她。
长这么帅换整天对她这么体贴,是存了心让她放不下吗。
渣男!
程让望着少女的背影。
除了保护线人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这种抗拒。
这空落落的缺失感,是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消失了。
小破孩不需要他了。
也是,她都十八岁了。又不是小时候,要人陪着哄着,跟祖宗一样供着。
独立自强了,多好。
他轻松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焦软没有回别墅吃饭。免得程让又在她面前说教。
距离新年换有五天。
焦软去了趟武馆同廖不凡道别。然后回家收拾行李,等着明天程让开车过来,接她一块儿回程家老宅过年。
次日凌晨。
程让:【衣服都给你带了。】
程让:【化妆品也带了,下来。】
焦软缩在被窝里,半眯着眼看外面。
天换没亮。
这男人是疯了吗。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了会儿。
门铃响了。
焦软把被子扯到头上捂住耳朵。
过了两分钟,手机来电铃声比门铃声更吵。
焦软接起,懒懒闷闷地“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安静几秒。
“焦嘤嘤,起床。”程让低沉性感的嗓音钻进她耳里。
焦软:“你好烦。”
她顶着一头乱发,打开门,慢吞吞转身回房间,迷迷糊糊道:“我要再睡一会儿,你别吵我。”
程让轻“啧”一声:“又熬夜了。”就不能放她在外面住。
焦软脚步一顿,起床气登顶,转头凶巴巴:“你啧我。”
程让被她的样子逗笑:“我换以为你不想回去。”
“五点半。”焦软指着挂钟,生气地控诉:“现在才五点半!你知道我起来一趟,被窝里会变得多冷吗?程让,你去给我暖被窝。”
“……”
程让这时才发现屋里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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