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害你，我看你也很享受，”司越越想到了什么，用肩膀撞了下靳斯年，并笑吟吟地说，“我的小皮鞭还在，要不然……”
“不要，去吃你的水果去！”靳斯年打断司越越的话，并转身就将司越越画的面具揉成团，丢进垃圾桶。
靳斯年会打断她的话，司越越理解。
但他为什么要丢自己的画啊！
司越越不开心地盯着靳斯年，质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看着心烦。”
这理由，还真是任性。
但司越越也不逊色，挑眉就反击回去：“丢了就丢了，反正我还可以再画。”
说完，司越越施施然离开，下楼去吃甜甜的水果。
而靳斯年呢，则捂着额头，一副头疼的样子。
……
自从靳夜非出事之后，靳家便派出不少打手，跟踪冷凌霜。
只要他们能够得手，抓住冷凌霜，她肯定会被靳家人折磨得不成人形，最后安安静静地死在A市某个角落。幸运的话，若干年后会被人发现一堆白骨。若是不幸，此生都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如果换做别人，被这样跟踪，那早就吓得寝食不安。
可冷凌霜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
唯一的变化，就是带在身边的保镖明显变多，明面的，暗处的，不少于二十人。哪怕是出席靳家的董事会，她也照样浩浩荡荡带着一票手下。
靳家对她是各种怨言，却又不敢找她的晦气，因为她每次出场的架势，都是奔着同归于尽而去的。
这种情况下，惜命的靳家人自然不能当面与她对抗。
但背地里，对冷凌霜的攻击和陷害是一波又一波。
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倒不能将冷凌霜如何，只是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暴露，没办法继续执行靳斯年给出的任务。
靳斯年没有因此而撤掉冷凌霜，反而将计就计，另外安排暗棋。暗棋继续铺网，冷凌霜则负责挡住攻击。
靳家不知靳斯年的计划，只将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冷凌霜的身上，希望能从她的身上发现破绽，并顺藤摸瓜，找到她背后的主使者。
待找出主使者，冷凌霜彻底失去存在的价值，靳家肯定会将其大卸八块。
其实关于冷凌霜被针对这件事，不只是靳家人知道，连靳家大大小小的股东也知道。
靳家股票稀缺，能买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所以只要是股东，便可以拿到会议记录和财务分析。
靳家为了给冷凌霜拉仇恨，让她变成过街老鼠，便将她与靳家的恩恩怨怨，夹杂在记录里，广为传播。
靳家的计策成功了，通过这一波骚操作，冷凌霜不只受到靳家的攻击，还被其他股东针对，日子愈发难过。
从一个旁观者来看，冷凌霜真的是太惨了。
可作为拥有百分之一股份的小股东，司越越却因此而意外更了解靳家，并知道冷凌霜在董事会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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