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问。
卡尔认为这个年轻人太愚蠢了，他指着场上的陈凡说道：“不是因为我们要去参加五人赛世界锦标赛，而是因为他！”
年轻人恍然大悟。
……
谜底揭开，陈凡改打的位置是右前卫，防守能力一般的加布里埃尔坐在板凳上，马尼如愿继续。
坐在替补席上的加布里埃尔心情复杂，但是他没有对陈凡产生什么“嫉妒”一类的情绪。
陈凡从攻防两端的实力都比他强，唯一比他弱的地方就是转移球的能力，而转移球这项能力对一名中场球员是相当重要的，毕竟中场球员更多的是给队友输送炮弹。
如果巴斯滕现这个问题，说不定陈凡会再次改变位置，那么他就能重新回到阵容中。
陈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里对着自己说道：小子，这是你的新机遇，你一定要好好抱握，让世人明白你不仅可以踢后卫也可以踢中场！
“嘀！……”
七点半，主裁判吹响了比赛开始的哨音，比赛正式开始！
阿贾克斯踏着主场球迷巨大的呐喊声，向格拉夫起凶猛的进攻，而格拉夫在自己半场层层设防，组成一堵堵坚固的城墙。
开场第一分钟，苏亚雷斯在禁区左肋倚住对方中后卫一脚低射，足球滑门而出！
第三分钟，马尼在右侧和陈凡做了一个斜传直插二过一，陈凡拿到球之后没有直接射门，而是一脚斜传，他准备继续和马尼配合。
足球飞进对方禁区，马尼朝着足球快奔跑，但是这脚传球的力量大了一点，被对方中后卫提前踢出边线。
“哎！……力量小一点就是一个漂亮的配合！”
坐在替补席上的加布里埃尔出叹息。
不远处的巴斯滕金黄色的眉毛微皱，在过去几天的对内对抗中，他也现了这个问题。
传球三要素中，陈凡的传球时机和传球方向没有问题，只是在传球的力量上有问题。
巴斯滕将这个问题归结为陈凡对新位置的陌生感，他认为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凡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
场边记者群已经从震惊中走出来，他们接受了现实，准备在赛后好好问问巴斯滕如何解释这件事。
“右前卫？为什么是右前卫？陈应该踢前锋啊……”
“是啊，陈的射门能力很强，再加上他快的度，最适合他的位置就是边锋！”
“巴斯滕这样安排是有问题的！”
“没错，从这脚传球就能看出，陈并不适合踢中场！”
“是啊，打边后卫他既可以边路传中，又可以内切射门，打中场位置靠中路，更多的是给前锋喂球，对传球质量非常高。”
“这是巴斯滕的败笔！”
或许是因为陈凡出乎意料的出现在阵容中，这让这些无冕之王非常郁闷，他们开始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找巴斯滕的毛病。
这样能泄他们心中的郁闷。
第七分钟阿贾克斯卷土重来，陈凡再次与马尼配合，他吸取上一次传球的经验，在传球时减轻了力量。
很显然，他减少的力量有点多，对方后腰半路将足球抢断下来。
连续两次传球都没有成功，这在以往的比赛很少出现，陈凡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马尼对着他大声说道：“陈，力量大一点！”
这一次坐在替补席上的加布里埃尔没有说话，他已经在巴斯滕心中种下了种子，现在已经不需要他提醒了，那样会有画蛇添足之嫌。
“你肯定陈以前踢过中场？”
那名年轻球迷疑惑的向光头杰克问道。
光头杰克脸色阴沉的回答道：“比赛才刚刚开始而已，陈还没有完全示意新的位置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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