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他的瞳孔,确认没什么大碍。
傅泽替严陶解开绳子,把他塞回被子,坐在旁边凝视了好一会儿,拿过外套只身离开酒店。
翌日。
严陶从昏睡中惊醒。
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弟弟还在不在。
完好无恙,严陶历时松了口气,昏沉的头脑告诉他昨晚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严陶口干舌燥,侧身去拿床头的水杯,倏然他看到压在杯子底部的一张纸条。
严陶心头一哽,拿过纸条,上面的字迹熟悉无比。
“用刀背也能把你吓晕过去,还是一样的没用。”
“这次只是小小的一个警告,记住别出去乱搞。”
“还有,我回来了——傅泽。”
严陶气得半死,将手里的纸条狠狠的揉成球摔进垃圾桶,结果他就看到垃圾桶里还剩一半的血袋。
“艹!”
傅泽为了搞他还真是下足了功夫,做戏做全套。
气愤之余,严陶又恶狠狠把傅泽骂了一顿,开始质疑当初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不是人的东西。
往事不堪回首......
严陶色痞绝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还在上大学哪会儿就觊觎比他大两岁的傅泽。原因无他,就因为傅泽长得帅,身材也是没话说。
严陶费尽脑汁就想把傅泽拐带到床上,相比那些水嫩嫩的小弟弟,他更喜欢傅泽这样成熟帅气的小哥,毕竟年轻气盛就喜欢刺激。
终于严陶得偿所愿,正准备大展雄风,让傅泽对他千依百顺的时候,傅泽一个华丽的翻身,将严陶压着了身下。
然后严陶被干了......而且是毫无抵抗力的......
傅泽像是饿了几百年的猛兽疯狂采撷他那朵无辜的小菊花。
那天以后严陶做了好几月的噩梦,一直到傅泽出国做医学研究才渐渐好转。
这是严陶的痛,是他作为一个1抹不去的心理阴影。
傅泽几年没回来,严陶以为他是死在国外了,没想到突然出现,让他的菊花隐隐作痛。
严陶提起裤子,没敢在酒店多待,见鬼了一样一溜烟儿跑了。
傅泽远洋归国,对傅家上下而言都是大事。
傅老爷子在竹居设宴,特地叮嘱傅深记得带路星一起回来,一家人好聚聚。
要见傅深的家人,路星历时变得局促。
蓉城生活四个月,路星对这里的人情世故多少有些了解。和傅深回家就相当于是去见家长,恋人之间这个非常重要的环节。路星没有家人,否则他一定会把傅深介绍给所有人。
临出门,一切收拾妥当,傅深见路星还在房间没出来,上去一看,就见路星站在镜子面前正扒拉自己的衣服和头发。
傅深好笑,头一次见路星这么一本正经。
“已经很好了。”傅深出声打断路星的动作,拿过保暖的小熊头套给他罩上。
路星垫脚抱住傅深的脖子,眼神很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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