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痛苦，只是那种感觉，根本难以用言语去描述。
很特殊，很不舒服，甚至有一种本能的排斥。
若非逼不得已，恐怕不管是吴云还是耀应，都会在第一时间，离开这个区域。
但越是如此，便越是激发了两人想要抓紧完成的冲动。
在那渡炼之力的构造下，吴云可以清楚的感觉，他的神魂意识，很快便是和耀应的神魂意识，在某处，融为了一体。
不是在吴云的意识海中，更不是在耀应的意识海中。
更像是在另外某处，被那渡炼之力，所构造出来的一个类似意识海的独立空间。
在这个空间之内，吴云和耀应的神魂意识，在任何人都肉眼看不到的情况下，正在进行激烈的交锋。
输赢没有定论，过程，也不会短暂。
这势必将是一场持久的拖延战。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吴云和耀应，本身就是同一个人。
除了思维方式不同，其他的一切，都是足够保持一直的。
包括能力，战力，以及各种手段。
所以，吴云的各种在神魂方面，对付他人的特殊手段，到了耀应这里，可以说是完全行不通，没有任何的优势可言。
渡炼空间之外。
五圣主等人，并未离开，他们始终在外急切，而又耐心的等待。
急切，是因为他们迫切的想要快点知道结果。
耐心，则是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不会太快的分出高下与结果。
而他们也不能看到吴云和耀应，究竟是如何争锋的。
他们所能够看到的，只有分别安静盘坐在里面的吴云和耀应。
甚至，此刻其实他们都已经无法准确的分辨出，谁，才是吴云，而哪一个，又才是耀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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