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已经解决惑心术了。”
陆秧秧想了想,她那个时候被程恩的死气得冲昏了头,哪儿还能记起惑心术的事……
但她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也不敢说话。
很快,薛盈从小瓷瓶里倒出一颗清心丸。
“只准吃一个,然后自己想办法。”
陆秧秧这会儿也顾不上讨价还价,使劲点头,一拿到药丸就放进了嘴里。
但她只敢在嘴里含着,都不敢用牙咬,生怕吃得太快了,等吃没了一会儿又要难受。
好在药丸一入口,清凉的感觉就顺着喉咙弥漫在了五脏六腑,总算让她觉得好受了一些。
但这能什么用。晏鹭词就在她的身边,她还不能离开他。
陆秧秧把药丸在嘴里滚了一圈,背对着笼子蹭啊蹭啊地向前挪,没多久就坐到了她所能离晏鹭词最远的地方。
段峥明察觉出了陆秧秧的反常,回想起陆秧秧和薛盈嘀嘀咕咕
的小作,他就更不放心了。
“秧秧,你不舒服吗?”
段峥明他们只知道陆秧秧会因为惑心术而对晏鹭词心有牵挂,长时间见不到他就会心痛难忍,但他们还不清楚,她的这种情绪早就发酵得更加强烈,光是见到他已经不能缓解了。
可陆秧秧又觉得这事没法跟他们开口。
她戳了戳地上的土,憋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来:“我就是觉得他讨厌,不想看见他。“
段峥明听了也没多想:”那就扯块布把笼子蒙上!”
笼子里那小崽子的眼睛一直黏在秧秧身上,他早就瞧着他不爽了。既然秧秧都说了不想见他,当然要赶紧把他蒙住。
段峥明作很快,从马车里抱出一团布,抖起胳膊用力一扬,就用它把笼子整个儿地盖住了。
陆秧秧把嘴里的药丸从左腮转到右腮,没有吭声。
不久后,所有人都吃饱了,段峥明打了一个哈欠。张百里看到后,不一会儿也跟着打了一个。薛盈蹙着眉忍了忍,最后还是捂起嘴也打了个哈欠,纤长的睫毛都沾上了困倦的泪。
看他们都困了,陆秧秧马上打发他们去睡觉。
“都去睡,我守夜。我之前在马车上已经睡足了。”
想到她的确睡了一路,大家就没反对,各自起身,找了处舒服的地方。
薛盈进了马车的车厢,方为止靠坐在了车厢外,张百里跳上棵树平躺在了树枝上。
转眼间,火堆旁只剩下了陆秧秧和开始打盹的段峥明,还有一个被布盖着的笼子。
听着树枝噼啪燃烧的轻响,陆秧秧嘴里的清心丸只有一点点了。
陆秧秧看向了笼子。
她咬了咬嘴唇,确认其他四个人已经是睡着的气息,悄悄地将那层盖笼子的布掀开了一个口,弯腰往里望。
而笼子里,晏鹭词正屈膝靠在笼子的一角,不耐烦地用手不停地去拨小兔子抬起来的脑袋。
但一天没有吃过东西的小兔子实在太饿了,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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