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是我的分内之事,我没必要去打听。若白翎羽有意,他总会告诉我的。若他不愿意,我也不想知道。
我的指尖在琴键上飞扬,调音调了一会儿,我摸了摸小狗狗的头,问他:“宝贝儿还记得《茉莉花》这首歌吗?”
“自然记得的。”小狗狗也给自己和白翎羽各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我的旁边。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转头对小狗狗说:“你唱着试试看。”
小狗狗点头,童稚的声音随着音符的附和而增添了几分优美和真切。
总的来说,白翎羽,小狗狗和我也算是一家三口人了吧。
对面透过窗口远远的屋顶上的琉璃瓦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外头的枇杷树早已经婷婷如盖。
这样时光静好的感觉,我真的好久没有再次体会到了。
白翎羽和我和小狗狗就这样度过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的第一个七夕。我们一起包了许多包子,萝卜丝馅儿的,豆沙馅儿的,白菜馅儿的,各个味道都不错,
做的多了我也分了宫里人每人都吃几个。
我本想给淑贵妃也送些去,后来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说不定在她眼中不过是“胜利的示威”,自作多情罢了。
于是我老实地没有将这件事提出来,摸摸地将它藏在心里深埋腐烂。
时光如流水,我呆在皇宫里大半年,倒也忘了这是一个吃人的地方。
我老实了,总有人是不老实的。
那是一个中午,我正窝在床上睡午觉,白翎羽的政事好像越来越忙,已经三天没有来找我了。
我时常会做一些补汤叫人送过去,不然他越来越瘦地让人心疼。
小狗狗自个儿出去浪,身边跟着两名宫女和两名太监。
可是我睡的正熟的时候,草草哭红了眼,在我的床边跪下,喊了一句:“小公子出事了!不好了娘娘!”
通常人在紧张或者慌乱的时候,都会把重要的话提到前面。而这个重要的部分往往是深刻的,深刻到直触心底。
这就是为什么有人遇见危险之时喊的是“妈呀!”而不是“呀妈!”。
我在睡梦中惊醒过来,脑子因为从深睡中惊醒而有些发懵。
我的心口开始微微疼了起来,都说母子连心,小狗狗一定是摊上大事儿!
我赶忙抓起草草的手臂,问她怎么回事。
草草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小公子不知吃了什么,昏睡不醒了!”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瞬间将我伤的外焦里嫩。
“快带我去看看!他现在在哪里?”我起了身,连鞋都差点忘记穿。
小狗狗躺在小床上,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昏睡时候的模样,到像是玩累了睡着一般。
我试着摇晃他的身体喊他的名字,可他依旧闭着眼睛。
我心里多么多么期盼他下一刻睁开眼睛对我说:娘亲!我跟你玩游戏呢!哎呀,为什么娘亲哭了呢。
可是他没有。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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