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毛朝着院子外飞去，它升至空中，飞得并不高。
目光扫视着下方，它挑选着合适的目标。
一只孤单站在巨犬当中的丧尸。
鹤立“犬”群，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黑毛急速俯冲而下，因为高度不高，而且异种们的注意力都放在小院那边，待黑毛冲至丧尸脸前的时候，它才刚刚反应过来。
丧尸试图躲开，只是黑毛速度太快，它根本躲闪不及，硬生生地吃下这一击。
高速冲击下，黑毛的爪子宛若铁钩，深深地扎入丧尸的头顶，任凭它怎么抖动也无济于事。
而后，黑毛向上伸长脖子，接着就是蓄力朝下重重啄下。
一下，两下，三下……
黑毛的动作越来越快，脑袋化作无情的打桩机器，操控着鸟喙一下下的啄在丧尸的头颅上。
而丧尸僵硬的身体，却让它无法伸手将黑毛抓下来，它只能痛苦的哀嚎，无能的狂奔。
丧尸朝前扑去，试图重重地摔到地上，然后将黑毛甩下来。
不料，只是刚刚感受到它的倾倒，黑毛就猛扇翅膀，从它头上离去，爪子上还带下来一小块丧尸的头皮。
黑毛有些嫌弃地在半空中抖干净爪子，看着丧尸朝地上倒去。
它刚刚已经把丧尸的头皮与天灵盖啄开，依稀可以看清丧尸脑内的东西。
伴随着丧尸的倒下，其脑子里的东西也晃荡出来，灰白色的豆腐脑漏了一地。
然而，丧尸却浑然未觉，它依旧疯狂地在地上蠕动着，仿佛要将头顶上的“黑毛”碾到泥土里。
半空中的黑毛看见这一幕，它心中的猜测愈发坚定。
刚刚它啄上丧尸脑袋的时候，就发现异常。
丧尸虽有挣扎与哀嚎，可动作的幅度却并不与它的啄击同步。
明明还没有啄下去，黑毛就听到丧尸开始哀嚎。等到真的啄下去了，丧尸的哀嚎又陡然停掉。
“丧尸好像没有痛觉！”
黑毛当时心中就升起这么个念头，现在又见到自己明明离去，可丧尸依旧在地上与“自己”搏斗，这个猜测自然更坚定。
与此同时，站在院墙上的顾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自然也是生出相同的猜测。
不过他没有站在院墙上整理思路，实在是太晒！
回到院子里，站在遮阳布下，他才稍稍静下心来思考。
“它这是认为黑毛还在它头上，所以才这般动作吗？这么看来，丧尸难道没有痛觉？”
其实，刚刚黑毛攻击丧尸的时候，顾晨就觉得不对劲。
眼前的那一幕割裂感太强，上方的黑毛像是在表演“啄击单人舞”，而丧尸则是凭借着信念感在演绎“痛苦”。
这种感觉，就像是顾晨看到前世当红小生演戏。
有一种“知道他好痛，但为什么胃癌他捂着胸口”的戏剧感。
……
再度爬上院墙，顾晨看到地上的丧尸终于没有挣扎，仿佛终于发现它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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