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两人没了继续游玩的兴致,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用餐结束,打道回府。
把靳恩亭送到民宿,程新余就打算自己回家。老父亲明令禁止她夜不归宿,她今晚得回家住。资本家眼疾手快,越过她,直接把房门给锁了。她有些无奈,#我爸说夜不归宿,腿给我打断。
靳恩亭靠在门边,双手抱臂,直勾勾地看着她,”再陪我待会儿,晚点我送你回去。#程新余又不傻,分分钟觉察到了危险。这只大尾巴狼分明意有所图。
她弱弱地和他商量:“明天再陪你好不好?”
男人静默无言。
他盯着女人身上的裙子,复古风的高腰A字裙,独特的收腰设计,勾勒出一节纤细腰身,盈盈不足一握。
细腰往上,胸前曲线玲珑。随着她紧凑的呼吸微微浮动。她穿裙子可比裤子勾人多了。他凑近她,哑声低语:#听说这是你表姐借你的战袍
程新余:
靳恩亭细长的手指挑起她衣服上的一枚盘扣,细细打量着。桃花眼微眯,眼底暗潮汹涌。
#新余,你说我撕了它会怎么样
程新余冷不丁哆嗦一下,忙说:#靳先生,请你冷静!#他打横抱起她,#我说过回来要找你算账的,说到做到
程新余:
所谓的云淡风轻,高冷禁欲全是表象。靳恩亭这人心眼比针孔还小,特记仇。只要你让他不舒服了,那他一定会在床上以各种手段报复回来。他今晚就是存心报复自己。程新余清楚自己处境堪忧。
她唯一的请求就是求他放过自己的战袍。衣服被撕了,她实在没法跟荀听交差。
虽然这身衣服不见得有多贵,被资本家撕了,他肯定能赔新的给荀听。只不过那样的话,她一定会被荀听笑话。
靳恩亭见她这么宝贝这身衣服,偏头笑了笑,再度开口问:“你早上穿上它的时候,难道就没考虑过它今晚的命运
程新余:
“你要是把它撕了,我等下就没衣服穿了,我还怎么回家?我要是夜不归宿,我爸会打断我腿的。”程新余无奈至极,只能搬出老父亲。
靳恩亭多少是忌惮未来老丈人的。做出让步:“那你自己脱。”如果由他来脱的话,他可就不敢保证衣服的完整性了。
程新余一颗一颗解盘扣,解得很慢。眼前始终停留着一道迫人的视线,她涨红了脸,格外羞耻。偏偏此刻靳恩亭的耐心出奇的好,他也不催她,就任由她这么磨蹭下去。
这情形有点像两军交战,一方战败,正在割地赔款。一方高高在上,另一方卑躬屈膝。怎么看都不对等。
程新余突然觉得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一直以来,靳恩亭在床上都十分强势,她鲜少主动,一
直很被
动。唯一的一次主动是她决定要和他分开那晚。
明明这种事你情我愿,两人都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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