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渠道。
“你俩不干活搁这儿猫着干嘛呢？明目张胆的偷懒呀，也不怕掌柜的待会下来说你们！”
老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肩头的抹布往两人面前扇来扇去，把空气的里灰尘卷的到处都是。
“咳咳，老白你来的正好，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呢！”
郭芙蓉本来要发火，然后眼睛一转，又把老白拉到另一边说起悄悄话。
楚阳也听了个大概，意思是郭芙蓉想让老白当个监工，万一出版商对吕秀才写的内容不满意，秀才又不愿意改，就让老白给他上上强度，麻穴、痒穴、哑穴统统挨个来一遍。
歹毒程度堪比周扒皮。
听完一整套流程的楚阳差点笑出声，郭师父要是看见他女儿这个资本主义的嘴脸，指不定给气成什么样。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佟掌柜从闺房里出来了，就是表情看着有些忧心忡忡，刚才还欢天喜地，现在却换了一张脸，显得心情不佳。
“你们几个不好好干活聚在一起干嘛？地拖了没，桌子板凳擦没擦，窗户全都开开给我通风，有这么多事情要做还杵着！”
佟掌柜展现出雷厉风行的女强人模样，把伙计们训的一愣一愣，大家也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掌柜，怎么一眨眼就张牙舞爪，不过他们也不敢问，灰溜溜的回到工作岗位。
说完，她还对楚阳歉意一笑道：“让您看笑话了。”
楚阳抿了一口酒，“热闹点挺好的。”
郭芙蓉还想坐下继续陪楚阳吃大餐，结果被佟掌柜一把拽起，“去后院把小贝叫起来上学，这都几点了，还睡呢！”
“她迟到我就扣你银子！”
“凭什么！”郭芙蓉急了，扣银子三个字对她有莫大的刺激，甚至都不跟佟掌柜有多余的辩解，“咻”的一声就消失在大堂。
老白感慨道：“小郭这轻功，早几年跟我混，没准也是个盗圣。”
“满大街都是盗圣，别人还过不过日子！”佟掌柜没好气的说道：“你跟我上来一趟，有事找你。”
“又有事找我，今天找我的人还挺多。”老白嘿嘿一笑，连蹦带跳上了楼梯，不管掌柜找他什么事，能少干一点活是一点，打工人摸鱼天经地义。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来说话的声音，楚阳没兴趣听墙脚，奈何他现在五感太强，即便刻意压制，也还是模糊听到了几句。
“雷老五的东西……销账……交给衙门……分开卖……”
佟掌柜因缘际会拿到一批赃物，是个盗墓贼留下的东西，交给衙门怕说不清，于是老白建议她找几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把首饰拆开来一件件卖掉。
大概就是这么个事儿。
楚阳能理解他们的忌讳，娄知县还算廉明，但这种说不清的事情，再加上老白的过往，实在很难不让人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蹬蹬蹬，脚步声响起。
老白和佟掌柜下楼。
正好楚阳酒足饭饱，就让老白把桌子收拾一下，佟掌柜瞄了一眼桌面，发现饭菜被楚阳吃的一干二净，顿时惊为天人。
他们整个客栈的人三天都吃不完的菜让楚阳一顿干没了啊！
“王爷，您还真是海量，不怕积食吗？”
“习武之人，稍微运动一下就消耗了。”
“那岂不是随便吃还不长胖？习武还有这用处？”
“也不是，我体质特殊而已。”
两人闲聊的同时，佟掌柜迅速靠近楚阳坐下，含情脉脉的看着楚阳。
“王爷，您买首饰吗？”
正在擦桌子的老白闻言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差点没吓死。
楚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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