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往家里叼回去过的傻狗,竟然山鸡都给酒叔弄回来了。
今天他一来,就撞上这一幕,可想而知傻狗平日里给酒叔逮了多少猎物回来!
往下面走。
狗子心虚,夹着尾巴跟在他身后。
季然进入山涧,一股凉爽之意袭卷全身。
山涧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不少,人体感觉好不舒服。
“真是个隐居的神仙之地啊,酒叔的小日子过得,够逍遥。”
季然羡慕地感慨。
“酒叔。”
笑眯眯地和又在给山鸡洗澡的酒叔打招呼。
“你来了。”
上次在山里偶遇打野猪的酒叔,酒叔一张扑克脸,神情冰冷淡漠,好似季然欠了他多少钱。
此刻他的冒眛来访,酒叔说不上热情,也谈不上反感。
“这不是特意来看伱了嘛。”
季然亮了下手上提着的两条草鱼。
看到鱼的一刹那,酒叔浑浊的眸子闪过一抹亮光,喉节上下耸动……
“放那盆里吧。”酒叔淡淡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大木盆。
季然依言把鱼放进去,又拎着一个木桶,去瀑布下的潭中打来水,倒入盆中。
面对这个怪老头,季然没辙,姿态放得很低。
在酒叔对面蹲下,一支黄芙递过去,“酒叔,抽烟……咱们商量个事儿。”
“我不抽烟。”
酒叔褪光山鸡身上的最后几根毛,从棚子一隅的一个大蛇皮袋中抓来一把枞毛丝,往木炭依旧红火的柴火灶里一丢。
枞毛丝迅速地变黑,冒起一阵蓝烟,接着起了火苗,窜起火焰。
酒叔熟练地把光溜溜的山鸡在火上烧,烧去鸡身上的绒毛,瞟了眼季然,“如果是想要狗崽子,免谈。”
就知道这老头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季然露出苦笑,小心翼翼地道,“那啥,看在我家汪仔给你抓野物的份上……”
“汪仔把我家翼虎肚子搞大,弄得翼虎抓不了了野物,那汪仔不去抓,谁去抓?”
酒叔理直气壮,完了又一本正经地道,“如果不是我用心地训练,汪仔捕猎能有这么厉害?能轻松抓到长翅膀的?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帮它把培训费交一下?”
倒打一耙?
反讹一把?
季然彻底噎住。
尼玛酒叔这番强盗逻辑,似乎还蛮有道理的样子。
看不出来啊,常年隐居山里,几近与世隔绝的这个糟老头子,思维能力还这么强横,口齿还这么伶俐。
季然不和他掰扯,依这老头的性格,一旦把他惹毛了,大概率他要撵人。
果断认怂,“那啥,学费是得交,这不我隔三岔五,不就让汪仔给你带点心意来了嘛……还有今天的这两条鱼……其实都也是我的心意……咱们毕竟是一个村的,小时候你还抱过我,没少带我玩呢。”
打的是感情牌,说的也是事实。
那会季然老子季忠厚和酒叔关系其实还不错,毕竟他们是同年代的人,年龄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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