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贱。
“你皇儿，听朵朵说她不是一个女的吗？你信不信用不了多久，朕就让她乖乖跟你一起伺候朕；
至于苦荷，前几日朵朵说想师父了，朕就派人把他请到了南庆；你既然说起，我们就一起去见见这位大国师吧。”
飞雷神之术走起，李承乾带着卫芸来到了庆国境内关押苦荷的地牢里。
没错，苦荷还没死，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身活不能自理；看在海棠朵朵的份上，李承乾还特地安排了一个侍女伺候他的生活起居。
“墙后面的就是苦荷，不信你自己看。”
见卫芸还没从眼前的陌生环境中缓过来，李承乾抽出一块砖头，示意她观看。
“你，你把他怎么了？”
眼前陌生的环境已经让卫芸认识到了李承乾的手段，再看到自己心中的保护神坐在一张轮椅上，这位北齐太后的心里防线，彻底被击溃了。
“也没什么，朕只是打断了他的脊椎，又让人挑了他的手脚筋，不过事后都有请医生给他上药；以你这位大国师的身体状况，再活个十年八年绝对没有问题。”
李承乾笑容满面的安慰道。
“你…”
“朕知道这样不好，可他毕竟是朵朵的师父，总不能杀了他吧。
对了，听说当年就是这位大国师一人一剑保着你女儿坐上了龙椅，如今他生活不能自理，你是留下来照顾他，还是跟朕走？”
“我，我跟你走。”
看着周围幽闭昏暗的环境，养尊处优十几年的卫芸做出了对她有利的选择，同时也放下了她太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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