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血上涌的感觉。
“回头麻烦张先生开个单子,材料我来准备,烦请他帮我泡几坛子。”
看冯紫英肉疼的模样,估计这酒的用料不便宜,冯家毕竟家底有限,赖尚荣却没这个顾忌,只要能延年益寿,这银子花的也值得。
冯紫英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酒过三巡,赖尚荣才步入正题。
“薛蝌,我记得你与宝琴妹妹进京,是同梅家商议婚期的吧?怎么最近那边传出些风言风语?”
薛蝌闻言顿觉尴尬,他并不知道赖尚荣指的是,梅家与荣府的传闻,只当一月期满,梅家不与自家商量,便单方面悔婚。
若是没有冯紫英在场,他不介意向赖尚荣解释,甚至还会借机请他出出主意。
只是冯紫英他虽然只见了两三面,但却看出他不大看得起自家,更不想在他面前吐露。
薛蟠却没他的顾虑,见薛蝌支吾不言,一拍桌子,扯着嗓子骂道:“囚攮养的东西,我就说要去冲了他的家,偏偏你们拦着,这回倒好,欺负到咱家头上来了!”
赖尚荣一听有戏,便顺着薛蟠的话,试探道:“怎么回事?你们才进京个把月,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
“什么个把月,赖大哥你是不知道,蝌弟头回去他家,那老不死的就蹬鼻子上脸,给咱家甩脸子,叫我说这门亲事退便退了,也好过受他的编排!”
“这么说他家早有悔婚之意?”赖尚荣继续试探道。
薛蝌见事情已经说开,也不在避讳,忙解释道:“这我也说不清楚,原本谈的好好的,可知道了舍妹拜了荣府二太太做干娘,他就变了脸。”
“哦?”
赖尚荣暗自疑惑,他因为曾向秦业打听,知道贾政并未参与营缮司贪腐桉,所以从未往贾政参与贪腐的方向琢磨。
加上他与荣府的关系,看着无比和谐,这种对于荣府的无端质疑,也不会有人敢在他面前嚼舌。
之前他也只是试探,但薛蟠二人的话,反倒与梅恭的态度印证上了。
“这么做总得有个理由啊?我记得他是顶了政老爷的缺进的工部,二人应该也没什么交集,该不会是梅家的借口吧?”
赖尚荣适时的给梅恭上眼药,不管梅家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希望这桩婚事再有转圜的机会。
薛蝌听他询问,也希望能从他这里找到问题的根源,便将梅恭要求薛家退了干亲,不愿攀附外戚权贵的说辞,讲述了一遍。
“赖大哥你与他一同共过事,对其为人应当有所了解,劳烦您帮忙分析分析,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借口?”
赖尚荣嗤之以鼻道:“屁话,难道他梅家就只在小户人家找媳妇?”
“尚荣说的不错!”冯紫英道:“这事多半还是跟营缮司的桉子有关。”
“营缮司的桉子?”赖尚荣疑惑道。
冯紫英笑道:“尚荣你跟荣府的关系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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