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历，使得他看人一向很准。
如果君致泉知道第一面柯以南就将万可琳的本性看了个七七八八，而自己在她身边那么长时间却毫无察觉，肯定会怀疑自己的情商是不是有问题。
会议结束后柯以南假借自己把车钥匙落在会议室，折返回去等万可琳出来。会议室里，女人脸上的喜色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而她出门撞到特意堵在门口的柯以南时，眼里的厌恶和她嘴里的歉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深感有趣的柯以南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藏着自己的情绪，但是他提出交换联系方式之后反而更被对方警惕。既然从本人嘴里问不出，那就只能去助理办其他人那里问问看了。
搞到万可琳私人号码的柯以南将对方号码加入了通讯录，而社交软件的查找功能很贴心的为他提供了发现对方私人账号的渠道。和他预想的差不多，把自己藏的很深的女人，即使在小号里也没有什么足够泄露的个人隐私，不过……
她的点赞和关注列表很有趣。他滑动几下，除了几个资讯账号，剩下都是一些晒身材的男女照片，其中不乏一些打擦边球展露身材的肌肉男。
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那君致泉那种老古板岂不是毫无希望。想到这里柯以南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突然想到一个很恶劣，但是很有趣的主意。
如果他把万可琳搞到手会怎样？
他起了兴趣，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脱去上半身的衣服，腰腹微微用力让肌肉看起来更紧致一些，然后举起手机按照网上的照片对着自己来了几张。
他拍完看了看，非常满意。常年健身的身材加上良好的身体比例，191的身高让柯以南看起来修长挺拔。
毫无修饰、毫无遮掩，他的脸和背景完全映照在照片里，而柯以南毫不在意。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照着他策划好的步骤给她的私人号码发去了第一条短信……
她的回复意料之外的有趣却又意料之中的显示出她的暴躁情绪，直到他发去了自己的照片和社交软件的关注提醒，对面彻底没了动静。
不过柯以南目的已经达到，对方现在是什么态度对他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无论是好是坏，他总归在对方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是吗？
至于最终目的则要徐徐图之，毕竟两人还有一层甲方与乙方的合作关系在，柯以南不愁没有理由去接近她。
柯以南猜想着对面的反应，是害怕？是兴奋？还是气急败坏。
她那张隐藏起情绪的脸现在会是什么表情？
本着扰乱对方心弦的想法，柯以南的不良兴趣得以满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兴奋感，柯以南起身去酒柜倒出一杯威士忌作为今晚的收尾。
于是他发出了今晚给她的最后一条信息。
“万小姐，祝合作愉快。”
发出之后，他举起酒杯对着窗外示意，将金色的酒液混着冰块一饮而尽。
不过这个时候的柯以南没有想到，满脑子万可琳如何沦陷和君致泉如何出糗的自己，会因为这个堪称恶趣味的主意在不久的未来给他带来多么颠覆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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