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笑成野菊花,过了一会儿,又捧着心心眼娇羞地偷看钟笙。
钟笙忍无可忍,将内后视镜扭到苏酥酥的视线无法交汇的角度。
可是钟笙却觉得后脑勺发烫,仿佛黏上了一道灼热的目光。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忍不住收紧了。
到了医院,钟笙面无表情地将苏酥酥打横抱出车厢,护士连忙推来轮椅,将苏酥酥抱到轮椅上,送她到急诊室,苏酥酥仿佛坐到轮椅上才突然感知到脚踝上的疼痛似的,疼得直抽气。
x光检查的时间很短,阅片之后很快就出了结果,医生说苏酥酥的腿没事,只是扭了脚踝,引起韧带损伤,外敷活血化瘀的药物,用宽胶布固定两三个星期就可以痊愈。
钟笙去大厅排队拿药,还没回到病房,便听到苏酥酥沉痛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
“是家暴!”苏酥酥悲痛欲绝,“我和他吵架,他就家暴我,把我的腿打断了!”
小护士倒吸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说:“……你男朋友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苏酥酥的声音消沉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又幽幽地说,“不过,我男朋友家暴我的样子好迷人,那冰冷的眼神,粗鲁的动作,残暴的语气……”
苏酥酥的声音如春水一般娇媚:“噢,真是太令人心动了!”
玻璃瓶碰撞的声音从病房里传来,小护士抱着托盘上的瓶瓶罐罐面色古怪地从病房里传来,看到病房门口站着的钟笙,白衣小护士脸一白,面色更加古怪了。
绕过他,逃似的逃走了,仿佛她身后有什么洪水野兽追逐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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