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人问。”主要是张兰要走的消息还没有放出去。
“五年级的语文课我担了,这三间屋子分给我吧?”
连长想了下:“教绘画的宋老师早上找我办病退,我还没有同意,你要是一并接手,那这房子就给你了。”
“成。”
一顿饭,吃吃喝喝聊聊,结束时已是晚上八点半。
送走众人,两人开始打扫,丰饮香把丈夫扶回屋过来帮忙,洗洗刷刷,好一通忙活。
收拾好,锅里添上水,填上柴烧着,沐卉想洗澡。
院里有水龙头,水是用剖开的竹子一路从山上的水塘里埋下来的,一下雨就特别浑浊,有时若是闻到一股怪味,不用说肯定是傣寨的水牛或是山里的动物过去拉粑粑了。
用时,通常会先接到桶里,撒把明矾,过滤后的水清清亮亮的,喝起来涩涩的,还有一点黏糊糊的感觉。
院角有男女茅厕,没有洗澡间。
男同志洗澡通常去不远的溪里,女同志多是在屋里拿毛巾蘸水擦擦。
沐卉是拿上换洗衣服、肥皂,提上水去厕所洗的。
颜东铮等她洗好,把秧宝交给她,拿上手电,带着俩儿子去了前面的小溪。
锅里颜东铮又温了些水,沐卉拿洗脸盆兑好,在廊下给秧宝洗了个战斗澡。
洗完擦擦拿被单一包,沐卉换了盆水给秧宝洗头,几天没洗跟她一样有味了。
她头上有伤,没敢洗,对闺女就不能忍了。
颜东铮带着儿子回来,看到秧宝湿湿的头发,有些不悦:“哪有人晚上洗头的。”
时间长了,很容易引起头症。
沐卉翻了个白眼:“洗都洗了,你叫什么。”
说完,她一指颜竟革、颜懿洋:“他俩不也洗了。”
他俩是打水仗把头发泼湿了,颜东铮索性就让他们拿肥皂洗了洗。
接过她手里的毛巾,颜东铮挨个给三个孩子擦头发:“懿洋说你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水平?”
沐卉:“……”
为毛,她从他的话里竟听出了抹自得。
“颜东铮同志,你好像是古人吧,数理化,你确定自己比我懂得多?”
颜东铮一噎,他只学过九章算术。
沐卉立马得意了:“物理、化学、几何、高等数学、政治、地理、历史……嘿嘿,颜东铮同志,你要学的貌似不比我少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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