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我们的口碑这么臭,有时候我都嫌弃我自己···”
“我女儿在学校都不愿意说她爸爸是巡警。”
“这点就不如我儿子,我儿子仗着我是巡警,在学校里总是欺负其他人。”
“欺负人比被欺负好啊···”
“这倒是,到哪都是欺负别人的人过的更好。要想活的好,就得学会欺负人。”
两名巡警越来越远,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低,鲁道夫继续向前走着。
鲁道夫的听力很好,现在他后悔了,不应该给他们火柴的。今晚有些忙,别让鲁道夫遇到这两个小子,不然高低给他们两拳,让他们感受下5级巫师的铁拳。
继续往前走,鲁道夫忽然看到了6名巡警。这么多巡警在这里,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很快,鲁道夫就在巡警的对面找到了一家类似酒吧一样的店铺,门口是彩色的霓虹灯,门头上写着“血店”这个词。
此时两个人正在雨水中扭打在一起,似乎在争夺着什么。
两个人很快不打了,而是咬中了对方的脖子。
鲁道夫脚步没有停,远远的看了两人一眼。应该是在血店里买了血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扭打在一起。
他们都用尖牙咬在对方的脖子上,这是血仆或者血族们喜欢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他们互相咬着脖子,反而如同相拥的、最亲密的人一样。
鲁道夫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逻辑问题。
血族A咬着血族B的脖子,血族B咬着血族A的脖子,他们的血液是否能形成一个循环,成为血族的血液永动机,再也不用担忧饥饿问题?
鲁道夫在斗篷里笑了笑,还得是自己啊,竟然能想到这么有趣的问题。
慢慢的,笑容消失,鲁道夫的眼神越来越低垂。
这就是他离开后的法布罗市···
向前走了几个街区,血仆少了很多,路上又出现很多残疾人。
这让鲁道夫如同行走在浮冰海旁的那座海盗港内,到处都是邪神痛苦的信徒。
鲁道夫在一处门店面前驻足,这个门店的门口挂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浑浊的不明液体。液体里泡着一件东西,从轮廓上看,应该是半个手掌和两根手指。
看着这个器官标本,鲁道夫有些恍忽,他想起了祭祀之夜的很多事。
在那个夜晚,邪神教的神官帮助痛苦教会制造了一场庞大的祭祀,一场笼罩多尔多区所有人的祭祀。
逃过了血雾之夜的多尔多区,没能逃过祭祀之夜。在邪神痛苦的注视中,整个街区都是自残的市民。
地面上血迹斑斑,不幸的人成为了邪神痛苦的信徒,更加不幸的人血液标本被猎巫人收走,成为了血仆。
为了不显得特殊,鲁道夫离开了店铺,不再注视那割下来的器官标本。
鲁道夫应该为这些痛苦信徒感到高兴的,他们居住在更靠近市中心的位置,显然比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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