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好久没这样、这样哭过了，对不起……”
戚闻溪局促着与眼前人抱歉着。
明明她是个成年人，还搞得像个小女生一样哭的肆无忌惮，在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孩面前。
真是太丢人了。
“你再哭的话，我就亲你了，戚戚。”鲸潋见哄不好戚闻溪这这种掉眼泪的架势，只能说着半真半假的话吓唬对方。
而很明显，窗外的狂风骤雨有丝丝掩埋了鲸潋的小恐吓，戚闻溪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对方，这个如茭白月色一样金色眼眸的女人。
而她的眼角还有一颗眼泪适时地滑过了脸颊。
“你说”什么。
“戚戚你……”
鲸潋叹息一声，像是隐忍中又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最终捧住戚闻溪的脸，口勿上了对方的眼角。
她轻轻地口勿上那沾染泪珠的眼角，然后又添掉了那温热的仙女泪。
“嗯…鲸潋”
戚闻溪有些难为情地闭上眼睛，但她又忍不住要睁开，因为鲸潋正像只温驯又黏糊的小羊羔一样添舐她眼角的泪。
冰冰凉凉的舌挵的她好不适应。
“鲸潋，够了呃，我不哭了，不哭了…”戚闻溪被鲸潋这样奇怪的对待，整个人咻的一下脸颊滚热。
幸好这屋子里停电，没什么亮光，不然鲸潋要是看见自己这张脸，肯定要笑话她红的跟什么样子的呢。
“这就不要了吗？”鲸潋有些眷恋地口勿去戚闻溪最后一颗泪，语气带着点不一样的味道。
似羽毛有意无意缭乱了戚闻溪的心弦。
“嗯？”戚闻溪被鲸潋这样亲昵的折一磨想哭都哭不出来了，她茫然地回应了一小声。
“你继续哭，我可以帮你全部添掉的，我看看，戚戚你，可以流多少眼泪…”鲸潋轻轻地凑到戚闻溪鼻尖，她们几乎都快帖一块了，鲸潋的气息扑散在戚闻溪的脸上，冰冷的好不真切。
戚闻溪听出了鲸潋这是在揶揄她了。
这个蹬鼻子就上脸的坏家伙，但好像也没那么坏。
“你在笑话我。”戚闻溪故意低下头，不去理会鲸潋了。
“哪有，我只是想哄你不要哭，但找不到合适的办法，我发誓……我没有笑话戚戚。”鲸潋瞅着戚闻溪眼泪干了，也不再哭了，得，她这样添眼泪的方法是凑效了。
只不过，她还想继续。
“那你也不应该这样……哄我，奇奇怪怪的。”
“奇怪吗？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没想到让你讨厌了……”鲸潋有些落寞地垂下眸子，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不过看到戚闻溪，她内心慌乱只能用本能地去安慰着这个人类女人。
“不，不是讨厌！”戚闻溪立马反驳道，她怎么会讨厌鲸潋，她怎么可能讨厌眼前这个冒着这样的大雨来拯救自己的人。
戚闻溪这句声音大的甚至盖过了风雨声，导致本来快失落的鲸潋一下子抬起眸子，惊讶地望着对方。
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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